牛芸立即火冒三丈。

他提高嗓门，冲着大家嚷道：“奶奶熊的，都到哪里仙游去了呀，真他妈的见鬼”。

大家终于发现，演讲台上，块头不大的牛芸，嘴里飞出唾沫星，正在开骂，那表情很不愉快又很受伤样子。

牛芸身穿一套白色西服，头上戴着一顶西部牛仔帽，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一双高跟鞋闪闪发亮，看起来穿戴有点不伦不类，显得特别滑稽和搞笑。

郑小驴望着台上马芸，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什么剧情，又是怎么回事？是一场幻觉盛宴，还是一场梦中情景？难道，我们从一个虚幻走进另一个虚幻？互联网大佬牛芸，怎么会穿成这个死样子，怪吓人的”。

郑小驴说着，好像想起了什么，连忙打开手提电脑，查看自己邮箱。

让他惊讶的是，邮箱里真的有一封邮件，邮件标题正是《灵虫记》。

不光是郑小驴，在场其他人也都集中在邮件上。

牛芸指着台下观众道：“网络书虫们，你们都在埋头干嘛呢”。

台下异口同声道：“我们正在翻阅《灵虫记》”。

牛芸一脸疑惑道：“什么《灵虫记》？”。

台下仍旧异口同声：“跟你毛关系？别防碍我们”。

牛芸气的脸色铁青，几乎崩溃道：“哎呀呀呀---呀，你们这是想气死我呀，我的演讲就这么不值得你们听，就是装逼也要装着认真听的样了呀，这是作为一个听众在课堂上最起码要有的素养和礼貌”。

有人回应道：“让你的素养和礼貌见鬼去吧，我们没功夫听你扯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