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迷糊的全战,单澜笙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正打算找纸巾给全战擦擦水渍,忽然发现,房间里似乎连纸巾都没有。
好家伙,这日子是怎么过的呀。
看了看房间里的厕所,单澜笙扭头看了看床上的全战,走进厕所,从纸筒是撕了几格纸,回来给全战擦了擦嘴。
趁着全战睡着,又在房间里翻了翻,总算找了根水银体温计,甩了几下,夹在了全战的胳膊窝。
和体温计一起的,还有一些药品,看了看说明书,大致上可划分为止痛的,消炎的,胃疼的三类。
不过不去医院,又哼哼唧唧不说话,她怎么知道是个什么毛病。
拿出手机,看着床上边睡,边哼哼唧唧的全战,算了,还是不打电话了。
她个人感觉,这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那种,为了自己的光辉形象,像把伞一样撑着,也不肯让好友看见自己的虚弱面。
所以,给她打电话是什么意思。
算了,看着虚弱的全战,单澜笙决定还是下楼看看有什么食物吧。
下楼,看着几乎没怎么使用过的厨房,打开冰箱,只有几块生姜,几个鸡蛋,再看了看冷冻层,还有一条冻得很彻底的鱼。
目测可以煮一锅汤。
架起锅,放些水,开火,把冰雕似的鱼放进去,盖上锅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