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个理由到底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说服包暖暖。
“并不是……”包暖暖本来是想要去反驳他的话的,可是在看到他那样受伤的神情,最终还是不忍心。
于是包暖暖最终还是做出了让步,“既然你想要跟的话,那么你就跟着吧。不过我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你就只能跟着,如果要表达其他想法的话,那么你就走吧。”
对于苏铭旭来说,包暖暖能说出这样的话,她已经十分高兴,于是他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应允。
包暖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在指引着,让自己朝着那个方向而去,她也只是单纯是顺心而为。
当包暖暖看到那些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的时候,脑海里面似乎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然而它消失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以至于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捕捉。
她转过头看向苏铭旭,他脸上的表情倒是有点古怪。
“你怎么了?”包暖暖发出自己的疑惑。
苏铭旭听到包暖暖是声音之后,这才回过神来,“没事。只是,你怎么会突然想要来到这里呢?”
这个地方是那个人曾经小她求婚的地方,可是现在的她不是失忆了么?怎么还会跑到这个地方来?
还是说那个人早就已经植入了她的记忆最深处,即使已经不记得那个人,但是对于有关于那个人的一切,她依然还是会清晰的记得。
“因为心中有个声音在给我指引着,我也并不知道这个地方就是最终的目的地。”包暖暖实话实说道。
苏铭旭可能是觉得意外,包暖暖居然会直接就这样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就这样给表达出来,给他听。
不过转而一想,这原因恐怕就是因为她现在不记得了吧,如果是以前是那个她的话,那么恐怕早就对自己戒备心很重了,又怎么可能会真的敞开心扉呢?
“或许这个地方,在你失忆之前来过也说不一定呢!”苏铭旭试探道。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目不转睛的盯着包暖暖看,似乎是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丝异样,不过看了半天,却始终没有看到。
他想自己应该觉得高兴的,因为这意味着她并没有记起来。
包暖暖只是瞥了一眼,尔后微微俯身,将自己的脸凑近那玫瑰花,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也许吧。不过我想如果我真的来过这个美丽的地方的话,那么即使我现在不记得,对这里应该也会有种熟悉感啊!”
包暖暖虽然觉得自己对于这里会熟悉,可是抗拒却更多一些。
让她都不禁觉得,如果自己真的在失忆之前有来过这里的话,那么一定也不是什么很好的回忆,这才会导致自己本能的排斥的。
听到包暖暖的话,苏铭旭也觉得安心。
“刚才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或许你本来就没有来过这个地方,而只是巧合罢了。”苏铭旭把所有的原因都归结得到了巧合的身上。
“或许吧。”包暖暖说着就转过身离开,却没有想到直接迎面撞上来人的怀里面。
刚刚想要开口的,却听到自己的头顶上方传来那个人关心的话语,“撞疼了么?”
苏铭岩本来是想要来到这里散散心的,没有想到倒是有意外惊喜。
苏铭岩才刚刚抬起手,刚刚准备去抚摸包暖暖的时候,却不曾想落空了。
苏铭旭在第一时间,就将包暖暖从苏铭旭的怀里面给拽到自己的身边。
因为苏铭旭只顾着想要让包暖暖和苏铭岩远一点,下手也不知轻重的,导致包暖暖的眉紧蹙着。
包暖暖觉得这两个男人之间,似乎也不是很对盘。
虽然他们两个人现在都没有说什么但是她已经感觉得到那种刀光剑影的场景了。
“我说你们两个人是认识的吧,是亲兄弟对么?”包暖暖打破这个诡异的沉默。
之前她就已经是那么的认为的,可是始终没有一个人可以给她一个确切的答案,于是她只能作罢。
现在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她也看得出来,若是观察得仔细的话,那么肯定会看得出来他们两个人的五官还是有几分相似之处的。
“同父异母的亲兄弟。”苏铭岩开口解答了包暖暖的疑惑。
“原来是这样啊。”包暖暖似乎是有点明白为什么他们两个人会这么的不对盘了,原来是因为他们之间还有这一层关系啊。
“暖暖,你可以先去其他的地方看看么?因为我有些话想要和他单独谈一谈。”苏铭旭开口对包暖暖说道。
虽然现在的包暖暖,即使听到那些话也不会明白的,可是为了保险起见,他觉得自己还是很有必要将她避开的。
包暖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向前走去。
在包暖暖走远之后,确定她不会听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对话的时候,苏铭旭这才开口。
“如果你当初答应我合作的话,那么现在她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既然她现在已经不记得你了,那么你也没有什么必要继续纠缠下去了。”
苏铭岩但笑不语。
而他这样的举动显然让苏铭旭觉得有点恼火,“我说,你不要再继续纠缠她了,毕竟现在在她的印象里面你就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你觉得如果只是一个陌生人,她会这么清楚的记得陌生人曾经带她来过的地方?”苏铭岩的眼眸划过一丝挑衅。
可能是被苏铭岩给说对了,苏铭旭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而苏铭岩继续道,“那个锦易根本就没有他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好心提醒你一句,到最后可千万不要引火!”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苏铭岩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
“字面上的意思而已!你自己若是愿意一头栽死在里面,我也不会多管闲事的!”苏铭岩并没有打算告诉苏铭旭的意思。
他之所以会破天荒的去提醒苏铭旭,也只不过是因为那个人曾经说,无论今后发生什么都不要去为难他,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