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肆】

白银花说:白夜?谁是白夜?白夜回来了吗?

郑小茶说:就是花子,在长者的见证下,我们成了母子,他认我做了母亲,我认他做了儿子,他没有名字,在我的心中,他就是我的白夜,我就叫他“白夜”。

花子在树的另一边说:娘。

郑小茶说:哎。

花子又喊了一声:娘。

郑小茶答:哎。

郑小茶这样答时,脸上浮现出了宁静与欢欣。这是死亡临近的色彩。可是白银花并没能看出这些。白银花看到的是郑小茶在这样的时刻还美丽得如此绚丽。

花子说:能和娘死在一起我也满足了。

花子,来,喝点水吧。

白银花将水瓢端到了花子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