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锦王习武之人,一点小风寒怎么会染上?”捏起婢女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葵凰溪唇瓣微抿,又撮起床头前的一把匕首,把玩在手中道:“你知道撒谎的下场吗,割舌头还是挖双眼,这得你自己选。”
明晃晃的匕首闪着一股凛然的寒光,婢女汗毛皆竖,惶道:“奴不敢欺瞒葵君主,云三小姐说锦王病了,就让奴们退下了,对了,锦王殿下很奇怪,身上有一股很芳香扑鼻的花卉味,及其好闻,可殿下平时不喜欢这么浓郁的香味。”
葵凰溪饶有试探的凑近婢女的脸,看着那惶恐的模样,想必是不敢撒谎,就饶了婢女。
花卉,幻觉,迷香?
估计墨如镜是被云婷儿下药了,趁人之危呢。
锦王宫里,墨如镜浑浑噩噩的醒来,只觉得脑子里有一片於血,神经有些错乱,随意的,甚至是诧异得目光落在了身旁一丝不挂的女人身上。
气昏了头,“云婷儿,你做了什么!”
云婷儿蓦然醒来,用被褥捂了捂自己的羊脂玉糕,娇柔的垂怜道:“殿下,你怎的这样说婷儿,明明是殿下主动的,你怎么能……”
说着,眼泪簌簌的流下来,梨花带雨。
“你!”
墨如镜没想到云婷儿如此不知廉耻,气得胸腔发闷,气昏了头,掐住她的脖子。
“云婷儿!你找死?”
云婷儿被掐得喘不上气来,看着如此勃然大怒的他,心窝便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