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淼国出手伤人,活腻了吧?”
这道沉混的声音来自身后,幽蓦然回首,谪仙般的气息随着杀意弥漫开来,白司寒冷眸映射出通明,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舒过负着的拳头,眼棱震慑永幽笛吹出的魔性,缝裂开来。
浮光掠影虚步踏空,直接转移到幽的身后,徒手之际点了幽的穴道,气势威迫震压的问:“你是何人,竟然胆敢擅闯淼国。”
幽只感觉背脊一片冰冷,全身的筋脉像被堵住一样,功气在一点点的消弭,惊诧得两眼慌直。
白司寒手已经例无虚发的多出一把上弦剑,韬光养晦,锋芒不露,手腕一番,剑柄出鞘,利刃无影,劈斩向悬在空中的永幽笛。
风吹过,卷起了满天红叶,剑气袭人,天地间充满了凄凉的肃杀之意,他目光始终落在那永幽笛上,他熟知,这把笛,是一个魔性的东西,方可操控人心。
就在上弦月挥出的剑刃焕出一种耀阳的光辉时,永幽笛像邪了门一样,消失在悬空上,幽一阵嗤笑,扶着额背影有些落拓。
“我来这里,并无恶意,只是想见一样东西罢了。”
“你无恶意,那宫门晕倒的百八十的守卫是怎么回事?”
白司寒眸越来越黯然了,带着质问。
“这……”
幽尴尬的抽畜嘴角,瞪了一眼躺在屋檐上装死的雪狐,“该死的臭狐狸,等会在找你算账。”
“总之,我没有伤害他们,只是打晕了而已,我刚才下手得却重了一点,还望前辈不计前嫌,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