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怔了下,局促不安的尾随而去,他怎么觉得事宜太得太突然?
但见那人转廊进了坊市,三人转角一撞,遇上了一对凶神恶煞的双眼。
扎鬃须辫的壮汉刚着脸,肌肉紧绷起来:“挡道了。”
葵凰溪抬眼去扫了他一眼,微微汗颜,有些悻悻的朝后一倾,拌到什么障碍,整个人一个趔趄,就碰上了坚实的软墙。
白司寒捻着她的肩,柔滞的眼神带着警惕,开口问:“有没有看到一个戴羊角头箍的男子?”
扎鬃须辫壮汉不耐烦眉心一拢,一见外地人瞬间有些不悦。
“外地人?哼!”
血煞眯了眯危险的眼,隐隐暗中抽出利刃来,就在他欲要出手之际,壮汉倏地道:“那人去了楼台,下次小心些,不然我不保证你能活着走出楼兰。”
他心沉得微微一松,整个人都瘫下来了,白司寒清冷的波光中才稍稍弱下几分。
“楼台,是楼兰最重要的一部分。”
“楼台?是个什么地方?”
听楼台一名便隐隐猜到肯定是个闲情逸致的地方。
“大概就是吃饭的地方,走吧,楼台就在附近。”
刚到楼台圈外,门外伫着一个头戴抹额的女子,棕发被挽得高高的,清丽中透着脱俗,一身花藤衣,引着客人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