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温寂恰好和苏寂长得一样,恰好名字中有一个寂字,又恰好被温泽派到了西关,还带着面具。为什么带着面具,是怕她认出来吗,还是为了勾起她的好奇心故意耍的把戏。苏靳凉不知道,这也是她心中不敢确定的原因。
如果温寂真的是苏寂,那么为什么人人都说他死了,他又为什么这些年来都杳无音讯,甚至完全不记得她。还成为了和大周敌对的南诏大将军。
想着想着,苏靳凉便又往水下沉了一些,只露出一个脑袋。
她承认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还是她第一次对一件事感到束手无策。尽管她已经让易寒去查了,但心中还是异常的忐忑。如果最后的结果证明她想多了,她该如何。对着那样一张和苏寂一模一样的脸,苏靳凉自认为自己做不到心平气和。就像她方才在跟温寂对招时便有好几次晃了神。
而如果事实真的是她所想的那样,又该如何。她该怎么做才能让如今的温寂相信他是大周人,是镇南将军,是她的父亲。母亲呢,母亲不是在南诏,她知不知道父亲还活着。
苏靳凉觉得又些头疼。
……
与此同时的南诏大营,温泽的房间里。
温泽正和一个面容温婉的女子相对而坐。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对面闭着眼睛的女子,嘴角一直挂着几分笑。“舒儿怎么不理本宫?”温泽开口问道。
女子便是刚被温泽接过来的白舒迟。
白舒迟闻言,缓缓睁开双眼。她的一双眸子中如有点点微光,为她的面容更添了几分亮色,但此时这双眸子中却并无半点儿笑意,看着温泽也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只听她淡淡的道“我同殿下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