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沉一怔,衣服被苏靳凉扒得凌乱,腰带也被扯开,衣襟半敞。若隐若现的胸膛看得苏靳凉眼睛一亮。暮沉深吸一口气,有些无奈,接着一把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别闹。”
他这一声低低的别闹,让苏靳凉脑海中最后绷着的一根线‘啪’的一声,断了。
她俯身,奔着暮沉的唇去了,看着逐渐靠近的苏靳凉,饶是暮沉也有些受不住,他低低轻叹一声,抬起手想要敲晕面前这大胆的小人。
但他的手刚刚靠近,苏靳凉便是似有所觉,直接按住,接着像是怕暮沉跑了,直接印上了他的唇。冰凉凉的,苏靳凉唇角翘起,一脸满足。唇上的香软,使得暮沉微微睁大了眸子,真是要命。
他偏过头,声音暗哑“阿凉,不行。”跑了,苏靳凉鼓着腮帮子,似是有些不开心,将头埋在暮沉的肩窝“我知道,你是暮沉。”她呼出的热气,洒在暮沉的耳边。
暮沉被她紧紧抓着的手,握了握。他闭了闭眼“阿凉,听话。”
苏靳凉不听,一个劲儿的胡乱往暮沉脸上亲。她此时只知道眼前的人是暮沉,很安全,而且他身上凉凉的,很舒服,其他的,一概不知。
此时门外,玄沧的手正悬在空中,他本是完成任务,前来汇报的,但刚走到门口,想要敲门,便听到了自家公子压抑的声音,当下他便猜出里面发生了什么,这手就这么悬在了这里。
他求救的视线落在了院中的树上,兄弟,怎么办。树上的人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玄沧,接着缓缓摇头,意思就是,听我一句劝,千万别去。
玄沧会意,思索一番,还是退了回来,蹲在树上“听你的,还是过后再报吧。”他身侧那人,也就是玄桢点了点头,恩,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