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温泽问道。
苏靳凉转头看他“因为看柳青寻不顺眼。”
她这句话可能是取悦了温泽,他听完之后竟然低低的笑了起来。
笑了几声,他便平复了下来,缓缓道“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苏靳凉闻言挑了挑眉,心道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轻松。
“不急,一会儿再说。”
温泽还想说话,便见乐原已经给银针消完毒,坐在了榻边。
接着便开始给他脱衣服。
温泽原本闭上的眸子唰的一下睁开“做什么?”
乐原一本正经“银针,排毒。当然要脱衣服。”
“……”
高高在上的南诏太子殿下,就这样毫无反抗机会的被扒了个干净,乐原只给他留了一条亵裤。
许是因为羞耻,温泽紧紧咬着牙,连带着身体都有些僵硬,乐原皱了皱眉“放松。”
苏靳凉轻轻的瞥了温泽一眼,当看到他微微发红的耳朵时,莫名觉得很有反差感。
温泽在外的形象一直都是凌厉的,不羁的。
谁能想象这样一个活到三十几岁的堂堂太子殿下,竟是个君子。
东宫只有太子妃一人,且除了新婚那天醉酒失控,其他时候再也没有碰过她。
这还是白舒迟同苏靳凉说的。
温泽对于白舒迟,是真的爱的,甚至因为爱她,所以很尊重她。
未经她的允许,从不碰她。
苏靳凉甚至觉得,若是温泽不是南诏的太子,当初也不逼着白舒迟嫁给他的话,或许就真的没有自家便宜爹什么事了。
被自己的想法惊住,苏靳凉连忙收回了思绪。
不管怎么说,这世上都没有后悔药。
温泽和自家便宜娘,终究是错过了。
不管他再怎么挽留,也是留不住的。
半个时辰的时间,乐原终于收了针。
当乐原准备拔最后一根针的时候,苏靳凉非常自觉的站起身,挪到了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