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呢？陆老板？”李丰晟皮笑肉不笑地回应他。

陆思微举起手中手机，晃了一下，“李董事长，你的那点龌龊事啊，可不是只有你这个私生子才知道，我也掌握得一清二楚呢。”

说着，他用指纹解锁手机，屏幕亮起后，出现了许多密密麻麻的文字。

“1995年，刚从乡下出来、没有文凭学历的李董事长当时还在福安街小巷子口上卖煎饼的时候……”

“停！”

李丰晟听他居然说得这样细节具体，才听一句便听不下去了，满面惊恐，“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陆思微收起手机，微笑道，“不止我，其他十支战队的老板们，都对你那点破事一清二楚。甚至牛老板还拿到了1995年福安街的监控里，你正在卖煎饼并且……”

陆思微别有深意地挑了下眉毛，“……的画面，这要是放出去啊，不仅李董事长光鲜亮丽的国外深造的经历，而且有模有样的世家出身，还有你起家的原因，都会露馅了呢。”

李丰晟狠狠地捏起拳头，牙根咬得咯咯响。

陆思微这是在告诉他，他是要把李在言这个不定时炸弹给他，还是要现在就立即被炸得灰飞烟灭。

这是立即执行死刑，还是死缓的区别。

“……陆思微。”李丰晟沙哑着声叫他全名，“你来头大，我知道。但是，我起码是个能在明面上站得住脚的存在，而你，丝毫见不得光。你这种阴暗角落活着的老鼠，就需要我这样明面上的人帮你通路。

你确定，你今天要彻底与我为敌了？”

“当然。”

陆思微毫不客气地点头，指着李在言道，“他值得。”

李丰晟没想到他居然想也不想，就这么应了。

惊愕过后，便是满腔怒火，烧得他整个人快要灰飞烟灭。

“……好，很好。”李丰晟咬牙笑着，点点头，“李在言和钟英，归你了。”

说罢，他扭身便快步离开，而他带来堵门的壮汉保镖们，也紧随其后，跟着他离开。

陆思微微笑着目送他离开后，回过头来，与李在言对视，“怎么样？轻松解决了吧？”

李在言没理他，而是看了一眼母亲所在的手术室，还是手术中，这才对他问话，“你是什么人？”

“那我告诉你的话，你是不是能告诉我：你又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