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树生纳闷道:;我说错了么?你和牛总镖头动手,连兵刃都用上了,这还是你先提出来的。
韩山微笑着道:;今日你的记性倒好了起来,不过你却将最重要的忘到了一边。我和牛总镖头动手只是切磋一下功夫,你却说得好像我们在拼命似的。幸好咱们是兄弟,否则我就要和你拼命了。
王焕旺等仍是不懂,朱攀登道:;你怎么突然和牛总镖头切磋起功夫来了?
韩山道:;闲来无事,试一下武艺以解乏闷,这很奇怪么?
王焕旺道:;不对不对,我只是奇怪我们忙得手脚不着地,你却闲得要和人打架。身为兄弟,只不过你比我早出生几天,为何就会在人生的道路上有如此巨大的差异?如果你仍心安理得丝毫不觉得奇怪的话,可就真的是大大地不对了。
韩山道:;在人生的道路上,如何走,如何做,终究都是有得有失,过于去追究比对这些得失只会让人变得患得患失。所以我认为,只要我们在不迷失的前提下能够做到知足常乐,便完全足够了。
王焕旺瞪大眼,又叫声;不对不对,一抛刚才的暗言隐语,直接了当地道:;若让我也每天如你般舒服得像个老爷子一样,我早就知足常乐了。莫说知足常乐,我定然也知腿常乐,知腰常乐,直至知头常乐,全身上下无一不乐了。
韩山笑道:;只要你懂得知足常乐,现在你已然舒服得像个老爷子一样了。
虽然他们两个在那里说笑,岳海涛、朱攀登、杜爱国却知韩山和牛代棠比试武艺必有他意,决非无缘无故兴起所致,不过他们见韩山不肯说出他本意为何,也就没有再追问下去。
王焕旺向岳海涛道:;现在轮到你了,你查叶律为查到什么没有?
一闻此言,岳海涛即面有得色,道:;俗话说得好: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本来我是打算不到一鸣惊人的时候决不肯说出任何东西来的,谁料我岳海涛天资聪颖,出手即功,只这两天便有了重大的发现!所以你们还是做好大吃一惊的准备吧。
李树生听了赶紧搬起凳子移到桌旁坐下,并用双手扶住桌子。
众人都不明白,王焕旺道:;不对不对,老晕鸡,你这是干什么?
李树生嘿嘿一笑,道:;我怕我听了海涛的话万一吃惊过度而摔倒怎么办?还是先扶住桌子为妙。
大家皆一乐,杜爱国笑道:;到底是浪荡八帅的一员,老晕鸡也幽默起来了。
岳海涛咳嗽了一声,道:;这两日我跟踪打探叶律为及叶府,别的并未发现什么。首先叶律为不论是身世,入叶府的时间都没有什么疑点。他本是一贫家之子,少年时便双亲亡故,被叔叔卖给了叶府,自进府起便开始服伺叶浩文,可说是和叶浩文一起长大的。这么多年来叶府待他一直不错,他对叶府也极忠诚。在劫宝案发生的前数月内,他亦未和什么可疑之人有过来往,可说无任何地方能和劫宝案划得上关系。另外二加一让我查在叶府中还有谁深受叶夫人信任,其本人也对叶府极为忠心耿耿,我查了之后,发现除了叶律为外,可说已经没有这样的人了。叶夫人平日只要有事,就会交给叶律为去办。除了叶律为外,其他的一些管事之人甚至都没有机会见到叶夫人。叶府的一切事务也都是由叶律为呈报给叶夫人的。
朱攀登道:;听你这么说,叶夫人及叶律为这二人也应该排除掉了?
岳海涛道:;但是今天被我发现的一件事,却又让人有些不懂了。
李树生不由道:;今天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