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便见一名叶府家丁引了两人进了厅来。一个是一名将近五旬、身着僧袍头戴僧帽的尼姑,这自是浣心师太了,她身边那少女却正是叶如诗。只见浣心师太缓步而行,目不斜视,神情淡然,左手竖于胸前,右手捏着一串念珠,和叶如诗径直走到叶夫人身前,朝叶夫人微一颔首。叶如诗亦唤道:;娘。
叶夫人向叶如诗道:;你来做什么?
叶如诗撒娇般道:;我陪师父一起过来看看嘛。
叶夫人对叶如诗似有些无可奈何,道:;来了就来了,给你师父设座。
叶如诗便搬了一张椅子在叶夫人身侧放好,请浣心师太坐下,她则在浣心师太身侧站定。
由叶如诗入厅开始,韩山便将目光一直放在其身上未曾移开。叶如诗却看也不看韩山一眼,明知他在此,只当他没有存在一样。
孙泰年向浣心师太稍一躬身,道;请恕学生冒昧将师太请出,打扰师太休息了。
浣心师太合十轻宣一声佛号,道:;施主不必如此。微微垂首,将目光斜射于地上。
孙泰年道:;听叶夫人讲,师太是四日前刚刚回来的?
浣心师太道:;是。
孙泰年突地一笑,有些莫名其妙地道:;嗯,有些意思。
听了这句无头无尾的话,厅中人一时都不明白,叶律为道:;孙师爷此言何意?
孙泰年看了叶律为一眼,又看向浣心师太,半晌后忽道:;学生得到的消息和师太所讲却不太相同。有人可证明,师太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回到了扬州!
闻言叶夫人,叶律为、叶如诗皆一呆,叶律为脱口而出道:;不可能!
孙泰年道:;叶总管不必如此,学生所讲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