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海涛道:“今日叶律为在叶府并未出门,除了处理几件叶府的家事以及生意上的事情外并无他措。到黄昏时分,有一名看上去很平常的人去见叶律为,我在外面偷听了一下他们的谈话,发现这个很平常的人原来都是叶府的家丁所扮。”
杜爱国道:“叶府的一名家丁扮成一个平常人出外,肯定是暗中在做什么事情。之所以扮作平常人,自是不想引人注目了。”
岳海涛点头道:“你猜得有道理,但是他究竟在做什么不欲为人知之事,你却就猜不到了。”
杜爱国道:“他在做什么?”
“这正是现在要讲的,今日所发生的,由我岳海涛所打探到的重点中的重点!”岳海涛道,“原来那人是在叶律为的授命之下正监视着叶夫人的小叔叶浩武!其实共有三人在监视,那人回来报告情况,还有两人仍在监视着。”
韩山道:“叶律为派人监视叶浩武?”
岳海涛道:“不错。若非我决不放弃任何蛛丝蚂迹,不错过一切细节微处,又有谁能想到,叶律为竟会有这般举措呢?”
王焕旺皱眉道:“不对不对,叶律为派人监视叶浩武干什么,别是你听错了吧?”
岳海涛这时端起杯正欲喝茶,听了王焕旺的话不禁将茶杯猛地往桌上一放,道:“我岳海涛慧眼一观,神手一出,那些被我打探的人立刻便化作透明再也休想有任何东西可瞒过我的法眼灵心。所以经我查证过的事情,我若断定是存在它就不会是没有,我若断定是站立它就不会是行走,我若断定是左脚它就不会是右手,我若断定是公猪它就不会是母狗!”
韩山向岳海涛道:“知不知道叶律为派人监视叶浩武多久了?”
岳海涛道:“具体的时间他们未说,不过我却能从他们的话中分析出这三人监视叶浩武已有一段日子。”
王焕旺道:“一段日子到底有多长,是十天八天还是一年两年?”
岳海涛道:“十天八天不止,不过应不会超过一个月。”
韩山道:“若海涛敢肯定这一点,那么叶律为派人监视叶浩武应是这桩劫案发生后才开始的。由此推测,莫非叶律为派人监视叶浩武和这桩劫案有关?或者说叶律为怀疑叶浩武和这桩劫案有关?”
岳海涛道:“他们并未谈到监视叶浩武的目的,那人只是向叶律为说仍没有什么发现。叶律为也未多说什么,让他们继续监视下去,然后那人便退了出来。”
朱攀登看着韩山道:“这是个新情况,不过对我们来说,好像并没有什么用处,至少现在如此。”
韩山想了想,道:“明日爱国和海涛一同前去,海涛接着查叶律为,并指明监视叶浩武那三人,让爱国跟踪查探,看叶律为究竟意欲如何。”然后看着王焕旺和朱攀登道:“咱们几个就带着老晕鸡出去随便走走,打听一下叶浩武和叶夫人两家的关系如何,看这其中是否有所发现。”
李树生、岳海涛、王焕旺、朱攀登、杜爱国都无异议,就此几人又开了几句玩笑,事情就此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