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盛夏里嗡嗡作响惹人心烦的蚊子。
花浅兮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三天前,她被这根绣花针缠上了。
……
花浅兮微微垂眸,捻着针线在荷包上刺绣,针尖却频频扎手。
盯着指尖殷红的针眼,花浅兮忍不住蹙眉。
起身关紧窗户,确保房间里没有一点风动,花浅兮这才转过身,澄澈的眸子里带着考究:“刚才是不是你扎我的?”
被她搁置在茶几上的那根绣花针很可疑的动了一下。
见鬼了。
花浅兮垂在身侧的小手无意识的搓揉着指尖上的针眼:“你扎我做什么?”
绣花针的尖端艰难的支撑了起来,在玻璃茶几上咯咯吱吱清脆的摩擦着。
“兮兮啊,天下那么多好男人,你为啥就看上隔壁家老王那个歪脖子树了?”
这根绣花针居然还会说话?
花浅兮有些结结巴巴:“你……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不是个玩意儿,诶不对……”绣花针又忍不住补充了一句,身板小小的,却说得理直气壮,“我是你大舅!”
大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