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前。
翛然立在夜璘的身边,平静的俊容不见喜怒。
“她在陵山,被陵山大王和大祭司变相囚禁。”夜璘捻着墨笔在宣纸挥斥,缓缓地开口,“我又失去一次机会。”
“小殿下是要杀了她吗?”翛然拂了拂袖口上的灰尘,双手常年沾染殷红的翛然最见不得脏东西,“你只要下令,我会为你做任何事,包括她的命。”
“你敢?”夜璘的声音依旧清清冷冷的,微微抬眸望向翛然的眸子里仿若闪着寒芒。
“是属下越矩了。”翛然连忙欠身下跪,头颅埋得低低的。
夜璘终于写好最后一个字,那是“奕珏”的古字,他当然需要知道这个身体的名字该怎样写:“你觉得她能逃得了吗?”
除非天意让他们阴阳两隔。
“属下不知。”
地上是夜璘不久前大怒时摔碎一片的茶杯残渣,翛然眼睛不眨的跪在碎片上,任由尖刃深嵌入他的膝盖。
“她逃不了!”夜璘依旧是冷声开口,大手将宣纸揉成了一团,那本就不是他的身份,夜璘扔进废篓后捏了捏眉心,“这辈子我都不可能放手。”
夜璘在书房里背着手沉吟徘徊。
翛然就跪在茶杯碎片上,额头因为疼痛沁着汗珠。
一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