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并不是一个刻薄不好相处之人，可偏偏，今日对沈玥的言辞是相当犀利。即使说她羞辱了沈玥，也不为过。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沈翡不明白，香兰和香草同样不明白。

回去的路上，香草纠结了半天后。终于问出了心中疑惑：“小姐，你不喜欢二小姐。不愿意去她的芙蓉苑，直接打发了她便是......”

“你们也好奇？”

沈玉睁开眼，目光从香草脸上扫过，最后看向了香兰。

姐妹二人均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目露疑色。

沈玉忍不住好笑，这就是平日里自己太过淡漠，不喜与人多谈，今日多说几句后，倒让众人疑惑起自己为什么说话这么无情、刻薄了。

“这些年，虽然我与姜氏的儿女没什么交集，也不怎么同外界那些名门贵妇们有多少来往，但是，这府里上上下下，谁性情如何，私下喜欢结交什么人，我都一清二楚。关于他们的资料。我多得很。”

“小姐，您连二小姐他们也一起调查了？”

这话是香兰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