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窃是有立案标准的,本来不够标准现在够了。
付大雷吓的脸色灰败,差点尿裤子了,他们想着张承是他们的妹夫,趁着他们夫妻离婚这档口,他们抢点东西算什么?就算被发现了他们也理直气壮,没想到张承居然报警。
“警察同志我们不是小偷,我们是他大舅哥,他欺负我妹妹,要跟我妹妹离婚,所以我们给妹妹出出气,警察同志!我们是被冤枉的。”
“你们是冤枉的?不管你是谁的大舅哥,你不经人家允许拿人家的东西就是偷窃,刚刚问你们,你们说没拿人家东西,要不是人家按了监控,你们能承认吗?”
警察的话让付家人冷汗直冒,他们
一时接不上话来。
要是没有监控录像他们当然是不承认的,但是坏就坏在有监控啊。
“警察同志我们要见我妹妹!我们真是冤枉的。”
警察道:“这里是警局,不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你们在里面等着吧。”
盗窃数目巨大三年起步。
付家的人,慌了神。
付雪梅赶紧找张承兴师问罪。
“张承,我真没想到你能干出这事儿?你居然报警把我哥哥们抓起来?”
付雪梅河东狮吼一般简直要疯了,这两天她已经自尊心受挫,没想到娘家嫂子打电话过来说她哥哥们被警察抓走了。
……
付雪梅一向对娘家有求必应,她怎么可能袖手不管。
“张承你给我出来。”
付雪梅到了小诊所外面,对着张承破口大骂。
张承就知道她会回来找自己,所以故意在这里等着她。
“你能好好说话吗?”张承冷冷的说道。
付雪梅道:“你说,你为什么让警察抓他们。”
张承道:“我没让警察抓他们,我的小诊所被盗了,我报了警,警察抓凶手而已。”
付雪梅愣住了,她太知道自己的哥哥们了,他们能干的出这种事,他们肯定知道张承那里有值钱的东西,想着趁火打劫,只是这一次张承半点情分也不讲。
可是付雪梅到现在还觉得,张承的的东西应该是她的,她哥哥们拿一点怎么了?就算都拿了又怎么样?
张承道:“他们闯入别人的家里,把东西翻走,你进来看看他们干的好事。”
付雪梅一进屋就看见,张承不大的小诊所里东西丢得到处都是,值钱的东西已经被他们拿走了,不值钱的都丢在地上,还被踩的乱七八糟。
草药是分门别类的,一旦掺和了就不能再用了。
这些人一看就是故意的,他们就是让张承没有办法生存。
张承和付雪梅和平离婚,付雪梅得到家里大部分的财产,张承只给张慧留了十多万块,
在张承眼里儿子女儿都是一样的,儿子就能给买房子,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吗?
他都已经做到这地步了,对方还过来捣乱。
付家这帮人猖狂惯了,仗着原身老实,他们一贯在张家横着走。
眼前这幅
场景付雪梅自己也说不出话来,但是她站的立场不同,她还是向着她哥哥。
“张承再怎么着,咱们两个也是夫妻,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们吧?你到警察销案,把他们弄出来。”
张承可不听她摆布。
“他们是成年人了,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承当,我为什么要惯着他们?”
张承没有给她面子,只是把事情的事实告诉她,第二天张承就带着张慧坐火车走了。
张慧是在京都读的大学,张承就把她带到京都找工作。张慧学习好当初抢着要他的公司有好几个,所以他不愁找工作。
她就像放出笼的小鸟一样肆意的享受着自己的自由。
简历递出去,很快就有公司向她抛出了橄榄枝。
张慧顺利的被公司录取,一切都出奇的顺利。
“爸爸我被录取了。”张慧兴奋地飞起来,满血复活。
“爸爸,我被公司录取了,周一上班。”
“知道了!”张承摸摸她的头。
为了让张慧上班方便,所以他决定在离她公司不远的商业小区,租一家门店,上下两层那种,下面开个小店,上面是居住的地方。
房子是比较好,但是租金不便宜,一个月五万块钱的租金。
五万块!
张承交了一个月的房租,就剩下五万块。
房东原本想着让他交半年的钱,但是一听张承的口音,发现是同乡,房东十分的热情,他乡遇故知,他跟张承很能说得上话来,所以答应一个个月一交。
张承是开中医馆的,他是有中医医师资质的,所以他就决定在这个地方开个小医馆,算是干回老本行,但是光办营业执照就跑了半个多月,好不容易才拿下来。
一个月五万块,两万五就这样没有了。
中医馆不是别的地方,也不是你开门,就有人来找你看病的。
张承开业之后二十多天一个客人都没有。
房东过来几趟,看着他就发愁,这叫开的什么店?连个病人都没有,天天在这里等着那成啊?
“这里客流量大,要不你干点别的吧?买点小吃也比干这个好,你这是浪费这个好的地方。”
张承一点都不着急,没有不开张的油盐店。
第二十一天的时候,进来两个客人,进来
之后,他们说自己走错了路,他们要买的是西药。
第二十二天的时候突然有几个人闯进来。
“你是医生吗?救人呀!你跟我走。”
几个男人抓着张承就往外走。
张承赶紧回来,拿了自己的小药箱,跟着那几个人出了诊所。
路上躺着一个女人,女人躺在地上四|肢抽|搐,嘴角冒白||沫,看样子痛苦难当。
四周围了好几个人。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女人的四|肢抽||搐着,突然的停止,身子开始僵硬。
张承快步走过去,单手抬着她的头,另一只手撬开她的嘴巴,不要让她咬到自己的舌头。
女人的呼吸渐渐顺畅,张承从包里拿出银针对着她的几个大穴下了针。
不大一会儿的时间,女人清醒过来。
“醒了醒了!”
众人一片叹息声。
这时急救车赶到了,车门打开,从上面下来几个医生。
医生分开人群,准备急救病人,却看见病人此时坐在地上,头上扎着几根银针。
这些大夫学西医前,也学过几年中医,他对张承的手法十分好奇,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样用针的。
他又过来检查病人,血压,心跳,各方面都已经恢复了正常。
“这位先生您这针法?”
“祖传的!”张承风轻云淡的将银针收回来。
那个女人清醒过来,第一个感谢的就是张承,刚刚犯病的时候她已经窒息了,大脑已经缺氧,如果不是张承及时救她,她就危险了。
“谢谢您!谢谢您。”
“不用谢。”
张承淡定的收好银针,带着自己的东西回到小诊所。
他回来之后,就开始有病人陆续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