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錡却没有流露出笑意,他沉思了半晌方道:“那这样看来朝廷此番是要碰一鼻子灰了,至于那燕云之事,要提醒官家特别留意,时间上也还来得及,而且招来那代我之人,也还来得及!”
“贤侄有合适的人选了?”马政起身惊问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刘錡卖了个关子,露出轻松的微笑,“世叔猜猜此人是谁?”
马政想了一会儿,疑惑道:“是你们三衙的吗?”
“不是!”刘錡指着西边洛阳的方向,“就是您的虎子,人在西京的子充啊!”
“不行,不行!”马政连忙摆着手坐下身去,“此事关系重大,扩儿年纪太轻,而且也没什么见识!”
“那怕什么?不是有您老人家在他身边的吗?而且您老有所不知,近年来子充骑射功夫已经在我之上,何况子充智勇兼备,知子莫若父,想来您该比我还清楚!上阵亲兄弟,打仗父子兵,难道子充不是比侄儿更合适吗?”
马政闻听此言,当即陷入了踌躇之中,许久方点头道:“贤侄既然保举了扩儿,那就算退而求其次吧!不过,如何向朝廷建言呢?”
“呵呵,这个不难!世叔放心,只要您老点头,不日子充就会到京的!”刘錡诡秘地一笑,“侄儿如今有通天之路可走呢,官家那里,侄儿也容易递得上话,呵呵!”
“哦——?”马政大为惊异,“这样最好了,我还以为官家早就被那帮奸佞给包围了呢,呵呵!”
徽宗和刘錡出于慎重,都没有将海上之盟的事情告诉师师,当刘錡因为马扩之事而将宋金准备夹攻辽国的事情透漏给她时,师师的脸色顿时如霜雪一般!
“姑娘你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莫非是担心出现什么大变故吗?”刘錡讶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