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不喜欢吧,她好像一看见我端鱼汤就会跑。”
“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
“你看见那些糕点了吗?今天起,你每天只准吃它们,一个月你就知道了。”流语说着将桌上的糕点递给她。
“哈哈,哈哈哈哈……”流悦已经笑得不成样子,她这是第一次看见流语教育别人。当年在暗流他对自己只是一味的迁就,对旁人一味的冷酷,这样的他还是第一次看见。
“流悦!”流语见她在笑自己便准备岔开话头,“不知师妹喝了几日的鱼汤啊?”
“几日?怎么会区区几日。”拜呈看着他俩一阵的好笑,“你家师妹喝了有十几日的鱼汤了,不过这春桃的鱼汤也算是有效果,看她最近气色多好。”
“气色好吗?让师哥看看。”他一边说着一边把那碗鱼汤推到了流悦的面前。只见那鱼汤在空中打着旋,直飞到流悦面前,准确无误的全都流进了她的碗里。
“师哥你!”流悦气的双脚跺地,倒是拜呈把那碗接了过来,倒在了一旁,“流语兄就别再欺负她了,她现在喝鱼汤喝得已经开始做小孩子的衣服了。”
“什么?就他还会做女工了?”流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曾经只会拿刀的女孩,竟在自己怀孕后想起了做女工。这个母性的力量真的会让人改变很多,“拜呈,你是不是欺负我家流悦了。”
他俩你言我往的纷纷拿流悦开玩笑,气得她只得埋头吃着菜。她看得出虽然他俩现在又说又笑的,但是就在不久前他们还在商议一件大事,一件令这两个人都感觉无法掌控的事情。她不用去问,因为这样的是只可能有两个:一个是怎么处理洛杨的洛门,另一个便是如何处理颖王的暗流。这两个才是他们的心腹大患,因为来自刺客的暗杀是难以预计的,他们太过关心她了。
突然不知道谁开始谈起了,流悦腹中的孩儿。拜呈突然起心要给孩子起个名字,却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好听的名字。倒是流悦说:“若是个女孩,就叫她为鸢吧。”两人念了几遍为鸢这个名字,都说好听。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为鸢便是洛贵妃闺中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