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气，是因为你要离开我。”虞子珩放下手，捧起她的脸，认真道，“菀妤，我没有办法接受这件事。”

“听到你要离开的消息，我已经被气得失去理智了。方才那些举动……也完全是在愤怒下做出来的，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菀妤，你生我的气，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是，你不能离开我。”

“可是……明明是你说要解除婚约的！”萧菀妤因为他这番诚恳的道歉而缓了缓愤怒的情绪，但却并没有原谅他，心头的怒火还在。

虞子珩的眸色微微一暗，他垂下眼，语气低沉的道：“不会的。”

“嗯？”萧菀妤眨了眨眼，还没彻底止住的眼泪因为眨眼而再度掉落下来。

虞子珩连忙抬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痕，然后将她的手握在掌心：“不会解除婚约，死都不会的。”

“那你当时还说那样的话！”听到他这样说，萧菀妤更气了。

那天在瑞峰茶楼，他说得多坚定啊！

她差点都相信了！

虞子珩将她的脑袋按进怀中，紧紧抱住：“对不起，那不是我的本意。菀妤，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其实……前几天，我的身体出了问题。”

“你怎么了？”被他这么一说，萧菀妤立即想起了自己一直在调查的事，连忙直起身看向他。

虞子珩微微摇头，皱眉道：“我也不知道，但我能确定的是，对方应该可以控制住我的行动和思维。所以，我那样对你，还有说出那样的话，都不是我的本意。”

“控制？”萧菀妤一愣，随即就明白了过来。

难怪虞子珩会对她突然变脸，而且在此之前他没有给她任何暗示，原来他是被人控制了。

“对。”虞子珩点头，然后从怀中取出那只铃铛，解释道，“不过，她的能力显然不精，我没有被她完全控制，中间清醒过两次，然后发现了这铃铛的不对劲，就让暗卫取了过来。”

萧菀妤仔细盯着虞子珩手中的铃铛看了好几眼，总觉得好像在哪里看到过，但这个倒不是她现在最在意的，她最关心的，是另一件事：“所以你现在……恢复了？”

“暂时恢复了。”虞子珩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我只是取走了铃铛，但我不确定，没了铃铛，我是不是就完全脱离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