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改天吗?我今天不太舒服,想回家找点药。”
“不行。”
匕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笑面人的手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把漆黑的手枪。
刚想呼救的莫松,却猛然察觉到他的周围已经什么人都没有了。
之前所有从他身边走过的人,似乎都不曾存在过。
笑面人的枪口已经顶上了莫松的脑袋。
“你没有选择,你也不想自己上班的第一天,就变成自己的忌日吧?”
“好吧,我想我们可以聊聊了,但必须先把枪放下。”
“...”
笑面人什么都没说,颤抖着放下了举起枪的手。
“跟我来。”
也就如他所说,莫松没有选择,只能跟在了他的身后。
而途径那颗被扎过的树木时,一张诡异的笑脸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看着这笑脸,莫松只希望这个变态没有兴趣在人身上割出一个笑脸。
——
路边的咖啡厅
——
依旧没有任何人,莫松自己走进吧台,冲了一杯咖啡。
“你要吗?我估计你不要,带着个面具怎么喝茶,往面具上倒吗?”
“你知道就不要问了,我的时间有限,我必须让你明白你到底在做什么。”
莫松刚把咖啡端到台上,笑面人就丢过来了一个珠子。
玻璃珠在桌上弹跳了几下之后,准确无误的落进了莫松的杯子里。
“我这刚泡好,你——”
“在你眼中,你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笑面人说完这句话之后,莫松再一次听到了玻璃珠跳动的声音。
这一次没有落进杯子里的声音,而是——莫松张开了自己的手,翠绿色的玻璃珠出现在了他的掌中。
感觉不太对劲的莫松直接往地上倾倒了本就不打算喝的咖啡。
出乎意料?又或者是意料之中的,咖啡之中并没有倒出玻璃珠。
一转头,莫松再次看向笑面人的时候,他倒掉的咖啡,竟然全部重新回到了他的杯子里,之前被褐色覆盖了的地面,此时光洁如新。
接触了下地面,确认了没有看错,也没有被误导的莫松第一次回到了座位上。
“这还真是个有意思的事情,我是被你们洗脑了吗?还是被你们操控了?又或者说,我是在做梦呢?”
“都没有,只是取决于我们观测结果的不同,所以展现出来的世界和未来也是完全不同的。一般人当然没有办法做到这些,只是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我对的世界干涉力要远大于你,所以世界才会朝着我观测到的方向发展。”
“我可听不懂这些。”
“很简单的,那就是现在的这个世界,是我观测和期待的样子,这片区域就是属于我的世界,而莫科长你只是一个旁观者而已。”
“你的世界吗?我确信我是绝对理解不了,你还是别和我解释了,这是纯粹的浪费时间,说点其他的吧,比方说你为什么盯上我了。”
“有两个理由,第一,你是黄金魔女的后裔,第二个理由,你是反作用力选中的人。”
“黄金魔女?反作用力?抱歉,我完全没听过这些,你该不会是从某个医院里跑出来的吧?需要我给医院打个电话吗?”
“莫科长,你理解不了这不重要,但我希望你知道我们的世界,我们的未来正在发生着巨大的危机,那是足以毁灭我们世界的不可逆的错位。”
“我们先理一理,你是说现在世界的未来会发生了巨大的错位,那对身处于现在的我们而言,又有什么影响呢?影响的不应该是未来吗?”
“只有时间停下的时候,我们身处的才是现在,否则我们经历的每一秒都是未来。我想莫科长也不愿意下一秒就四分五裂吧?也不愿意突然人间蒸发吧?更不想闭一下眼睛,就永远的陷入苦痛的轮回吧?”
莫松对笑面人所说的,并没有什么实感,他也不想理解。
为此他能做什么呢?那自然是干笑了几声。
笑面人并没有理会莫松的笑声,他轻轻的抬起了手。
“每一种未来的时间线都不是固定的,我们彼此之间,有可能间隔了几千年,也有可能间隔了几万年,甚至有可能,连最基础的世界构成都是完全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