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悦然不想去,她犹豫片刻之后又说:“我这就给镇卫生院的医生打电话,让他们过去!”
“可是,您不就是医生吗?”
“我是看脑子里的病,他脑子有病吗?”
叶创有点儿无语,这是多看不上他家总裁呀,这么近,就几步路的事都不愿意去,还要找别的医生。
“那头疼脑热的,你总是可以看的吧?”
“头疼脑热?”
看着叶创像是铁了心要把她请过去,她也不好让他为难,勾起唇角笑了笑:“那你等我一下吧,我回房间取点儿东西就过去!”
叶创悬着的心放回原处,这么艰难的任务总算是顺利完成了,不然他还真没办法向总裁交待。毕竟,刚刚总裁交待过,要么把辛迪带过去,要么提着他自己的脑袋回去。
辛迪似是口袋里塞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布包,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叶创瞄了一眼也没有多想,就直接带着辛迪回旅店了。
看到辛迪,厉君霆慢腾腾地坐起来,靠到床头上,淡淡地看着她:“我实在是难受,不然也不会麻烦你!”
明明是在求人,却冷着一张脸,好像别人欠他钱似的。
“来吧!”
简悦然把布包从口袋里拿出来放到床边的桌子上,然后打开,平铺好,一排闪闪发光的银针晃得厉君霆眼疼。
他疑惑:“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虽然是脑外科医生,不过中医针灸也是懂一点儿的。给你开药吧,这里可能有的药不全,我看还是针灸吧。又不是什么大病,扎几针就好了!”
看到辛迪熟练地抽出一支银针来,厉君霆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慌了一下:“你都不问我哪里不舒服吗?就直接给我扎针?”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看了你的脸色,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再把一下脉,立刻就可以施针!你别着急,咱们慢慢来!”
厉君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为什么他总感觉辛迪在说最后那几个字时,口气阴森森的。
把了脉,辛迪直接就把手里的那根银针扎进厉君霆手腕上的穴位。
疼倒是不疼,可厉君霆总有一种被人随意摆布的感觉,这种感觉很糟糕。而且,他只是睡眠不好而已,怎么就需要扎针了呢?
可是,还没等他问出心中的疑问,眼前的女人又接连扎了几针进他的手腕和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