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devil很享受现在这种气氛，堂堂长安像条死狗一样，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心爱的女人下跪为他求饶。

但突然间，他听到肖寒似乎在说些什么，扭头一看，果然发现肖寒双唇微微开合，真的在嘟囔着什么。

“什么？你在说什么？”

devil面露疑惑，肖寒现在被揍得太惨了，已经无力说出一句清晰的话。

无奈devil只能侧耳靠了过去，同时扼住肖寒咽喉的手也稍微松了几分力道。这样一来，肖寒说话终于清晰了一些。

“开拓思维，解放意识……开拓思维，解放意识……”

devil听清了肖寒的话，脸上疑惑的表情更甚：“开拓思维，解放意识？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是被我打傻了吧，神神叨叨的！”

“这是墨菲斯指导尼奥理解矩阵时说的话！”

肖寒出声解释道，但这一次他说话的声音清脆平静，并不像刚才那样虚弱。

devil回头一看，发现肖寒此时正目光炯炯的看着他，刚才那种仿佛要死的样子，已经一扫而空。虽然他看起来还是很狼狈，但整个人的感觉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devil微微一愣，他还弄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不详的预感已经涌上心头。他毫不犹豫的举起拳头，卯足了力气朝肖寒轰了了过去。

“叭！”

一声脆响，devil的拳头并没有打在肖寒脸上，而是被肖寒牢牢抓住了，就好像刚才他对付肖寒的那样。

紧接着，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肖寒手上袭来。devil被抓住的拳头发出“咔咔咔”的声响，疼痛一下子让他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