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小闻悄悄地走过走廊,进了自己的房间。于是,从后面小吉跟了过来,“小庆好厉害呢。”说道。小闻面对着镜子,“怎么就吵起来了呢?”问道。小吉好像肥胖的身躯太重,她横坐了下来低声述说。开始只是很无聊的事。小吉和小庆从澡堂回来,在共用房间喝着茶,小庆又像平时那样开始评论客人。“昨晚的第二个客人太可笑了,”小庆呵呵笑着,“明明就是个小孩子居然像想教老奶奶怎么煮粥。”这么说。结果不知道哪里惹得广姐不高兴了,她突然声音非常严厉,“别说这些胡说八道的话了。”这么骂,小庆,“哪里胡说八道了。”反论,就这样开始吵了起来。
“她们这是怎么了。”小闻望着镜子问,“两人都是好人,以前关系不一直都是很好的嘛。”
“是有原因的。”小吉低声说,“前些天你躺了快二十天嘛,那时广姐抢了小庆的客人,小庆正好有客人,大姐说她不知道那是小庆的客人,从那以后小庆就一直在生气。”
“是吗。原来是这样。”小闻叹了一口气说,“唉,太可怜了。”
小吉好像还想说些什么,小闻像似想要避开,她“该上灯了。”说着站起身来。
那天夜里小庆来了一位熟客,小吉也接了一位新来的客人,十点过后,就连只是进来看看的人都没有,和左右,对面相邻店里的女人们说着牢骚话,女人们开始关上了店门。------就在此时良助来了。送走了客人的小吉,过来告知他来时,小闻不由地看向了广姐。广姐好像没注意到,她的脸上没什么反应。“这儿不能喝酒吗?”刚进房间良助便问道。他那天晚上也是一口的酒臭味,精瘦苍白的脸避开视线,“如果可以的话想喝一杯。”说着,把捏在手里的钱交给了小闻。小闻“稍等会儿,“说着去了共用房间,和广姐商量。他给的钱连零碎加起来一共是一分两厘。
“你想让他喝吗?”广姐看向小闻。
小闻犹豫着,“不知道。”低声说,然后“如果,可以的话。”不太确定地说道。
“酒店已经关门了。”广姐说,“你去桥边上的乌冬面馆看看吧,不多的话会分你一些的。”
小闻“谢谢。”说道。
在红灯区里原则上,规定是不提供酒水的。特别是“茑家”的富妈不喜欢,很少会提供酒菜。所以店里也不会有下酒的东西,小闻在乌冬面馆和酒一起买了两个鸡蛋回来。一个作成了煎蛋,一个放了一碗汤,将热好的酒一起拿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