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我现在很想抱你,很想很想,想的都要发疯了,比之前的任何时候都要想,糖糖,让我抱你好不好?求求你了,答应我,我不会做什么,我只是想要抱抱你。”
苏糖看着肖策在沙发上抓出来的痕迹,轻轻地闭了一下眼睛。
肖策还在那里焦虑的抓着沙发,习性真的很像是猫科动物。
苏糖伸手抓住他的手腕,青年皮肤间的凉意让她一愣。
“……真生病了?身体不舒服?”
她对肖策说。
肖策的目光从她的眉眼开始,渐渐下移,落到嘴唇,“嗯,不舒服,我这样回答,你是不是就会可怜我,让我抱你。那我生病了,病的很严重,糖糖,没有你我快难受死了,真的,不骗你,糖糖,我好难受,我想抱你,糖糖……”
不知为什么,青年的声音比以往的那些时候都要黏人,缠人的很,像是有着分不开的黏性,在不断的往她身上粘黏。
苏糖觉得有些吵,不是,是很吵,肖策总是这样,吵得她很烦。
她紧咬着牙,眼睛里浮现出清晰可见的戾气,片刻之后,叫了一声:“肖策。”
肖策沉默看着他,没有了以往的戏谑和散漫,嗓音沙哑低沉,“嗯,我在。”
戾气顿消。
苏糖的脸色在卧室透白的灯光下,显出一种阴森的苍白,她不耐烦的踢了肖策一脚,才闷声说:“随便你。”
肖策立刻笑了起来,靠近过去,把自己依偎进苏糖怀里,像是一个乖巧听话的孩子一样,搂住苏糖的身体,将脑袋埋进了苏糖的肩上。
那件制服上只有残留的味道,而现在,他嗅到了他家大领导的味道,很香,他很喜欢。
肖策没有见过这么柔软的人,像是蚌一样,外表是坚硬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硬壳,打开之后是柔软的内里,还有美丽的珍宝。
他想,他的大领导在少年的时光里,或许经历过很多不好的事情,可她真的很好的长大了。
好遗憾啊,如果他们真的能够在十八岁的时候相遇。
他相信,少年的苏糖一定也能够拉住少年时的肖策。
“糖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