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对于白也来说,已经成了类似枷锁和牢笼一样的重压和束缚,从来没有从他的心底真正淡去,一直存在着。
平时的时候,白也似乎失忆了,忘记了曾经在606城发生的事情,那些记忆都被他隐藏在深不可见的角落里,故意忽视,假装看不到。
可是现在,苏糖拿刀的动作,就像是拨开了那层虚伪的面具,露出里面鲜血淋漓的真实。
那两个字对于白也来说,就像是一辈子都逃不掉的诅咒一样,如影随身的缠上,水蛭一样钻进了他的心脏里,带着疼痛,流着血。
苏糖看了一眼白也,面无表情地把刀抽了出来。
白也呼吸一滞,苏糖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带给人强烈的压迫感和侵略性。
少年紧盯着苏糖,想要说些什么,但他也清楚,在这样近的距离内,这位大佬想要做什么,自己估计连使用异能防御的时间都来不及。
对于所有远程攻击的法师来说,近身攻击是永远的痛。
苏糖觉得白也这样战战兢兢的紧张样,跟一条想要龇牙咧嘴乱叫,却又不敢真的对自己叫出声的小疯狗似的,挺有趣,也挺好玩的。
如果肖策在这里,肯定会把这只小疯狗逗到炸毛乱跳。
不过,她没这种无聊又浪费时间的狗屁兴趣。
苏糖什么都没有解释,只是抓住白也的手腕,用刀尖在白也的指尖按了一下。
血液瞬间从他的指尖冒了出来,苏糖从衬衣的下摆割了一块布,沾了一下白也指尖冒出来的那些血。
紧接着,她如法炮制,刺破了秦术的手指,弄到了他的血。
大佬的这一系列操作让秦术和白也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两人带着疑问去看苏糖,白也好奇地问:“苏姐姐,你要我和哥哥的血,是拿这些血去做些什么嘛?”
秦术的思维逻辑一向转得快而清晰,但是此时,他完全摸不准苏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和小白的血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苏糖把那块碎片收了起来,语气冷漠地说:“我只是想到一种可能性,至于我的想法对不对?没有证据,我也不能下结论,到时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