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说下去，但苏檀和林展耀都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苏檀勾唇笑笑，她很白，此刻在阳光的照射下，肌肤几近透明，张欣欣能看见上面细小的绒毛，她没忍住，在苏檀的脸上捏了一把，没轻没重，苏檀的脸被她掐出一个红印。

“没化妆？你这皮肤真是好，我都要嫉妒了。”

张欣欣没心没肺，根本没有意识到今天之前，她们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的陌生人，这么掐一个陌生人的脸的行为，似乎不太好。

苏檀：“……”

她好像不认识这个女人吧……

张欣欣仍旧搂住她，一副两人有多熟的样子：“不是来找万谢承的，那你是来干什么的？看欣赏这地方的美景啊？”

苏檀：“我迷路了，出不去。”

张欣欣了然：“这鬼地方的确难走，建得跟个迷宫似的，不知道那老女人为什么不肯离开那烂地儿。”

苏檀忍不住问：“你认识万谢承的妈妈？”

“妈妈？”张欣欣明白过来，“也算是妈妈吧。”

苏檀皱眉，算是，是什么意思。

张欣欣看出她内心的疑惑，继续说：“她是我们的老师，对万谢承来说，也算是半个娘吧，不过也只是对万谢承算半个娘而已，我们可没有他这么情深义重。”

张欣欣加重情深义重这四个字。

“那你……”苏檀停顿了一下，还是没有按捺住，问出口，“你知道凡凡是谁吗？”

“知道啊。”张欣欣笑看着她说，“我妹啊，张凝凡，大明星，刚刚我就是和她打电话呢。”

“……”

张欣欣凑到她脸颊旁边，笑嘻嘻道：“吃醋了啊？”

苏檀有点痒，她把头偏向一边，不太习惯和陌生人靠那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