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她坐的谁的保姆车?万谢承皱眉。
黄导:没有谁啊,就是她自己的保姆车。
万谢承冷笑一声,掐灭手中的烟头,她的保姆车就在公司的车库里躺着,你跟我说她是座自己的保姆车走的?
眼看着他一副风雨欲来的表情,黄导赶紧道:张凝凡她们还没走远,大概才走了三分钟,您现在追应该还能追得上。
我问的是苏檀!
啥?黄导扣了扣耳朵。
苏檀去哪儿了?我不想重复第二次。
黄导有些懵逼,他一时间搞不清楚状况,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苏檀坐张凝凡的车走的。
张凝凡?
呵!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她!
万谢承冷眸一闪,他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拉开车门,坐进去之前,他转身对黄导说了一句,隐约有些咬牙切齿:以后不要提早放人,说什么时候放就什么时候放。
黄导:他默默吐槽,你以为我们这是996的公司呢,不到点不准打卡下班啊。
车门开着,黄导透过万谢承与车门之间的缝隙,不小心瞄到副驾驶上摆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上面还带着露珠,显然是刚采摘不久。
一时间,黄导的神色非常复杂,不,已经不能用复杂来形容了。
这他心里五味杂瓶。
这束玫瑰花毫无疑问是要送给张凝凡的,但是为什么刚刚万谢承问的却是苏檀。
砰一声,黄导被吓了一跳,也回过神。
男人带着戾气,虽然面上不显,但关门的动作却很用力,仿佛那扇门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