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极生悲这个词并不是白来的。
柏笙麾很快就缓过神来,扶住顾盼的肩膀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顾盼,原来你不怕黑了。”
什么是社会性死亡,大概就是这个时刻。
谁知道柏笙麾这么道貌岸然,气氛这么好,他居然不是想亲自己,而是要给自己做人工呼吸。
这事说出去,谁信啊?
柏笙麾松开了顾盼的肩膀,往后退了两步,彻底拉开了距离。
这种事,任是顾盼这脸皮比墙厚,都无法解释转圜。
我在给你人道主义救援,你却只想着趁机揩我的油。
顾盼就算是个女生,都要被人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狂喷。
真是天大的误会啊。
心太累了。
顾盼也不想装了,挥挥手道:“算了,你滚吧。再见吧。”
她只想回房间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大哭三百个回合。
我真的太难了。
柏笙麾你想咋地就咋地吧,老娘我不伺候了。
就当你没回来过吧。
反正那四年我也这么过来了。
顾盼进屋就要关门。
却被一只强有力的手顶住了。
正要问:“干嘛?还想我赔偿你损失吗?”
嘴唇再次让人吻住。
顾盼大怒。
你tm够了。
我现在不需要人工呼吸。
张嘴就要咬上某人的唇。
却被他轻巧避开。
小狗。
很快又再度袭来。
隔了四年,说不出的话,割舍不了的感情,尽数交给这唇齿间的缠绵。
你有愤慨不甘吗?
我也有。
柏笙麾贴着顾盼的唇,用充满蛊惑的声音哄道:“顾盼,我只要你的一点坦诚。”
顾盼换了只手支脑袋。
谁还没点小秘密,就算夫妻也不可能做到完全坦诚吧。
柏笙麾这个要求,实在是有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