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峰见顾南没有要喝的意思，微微皱眉：“喂，别漫天要价，小孩子不能太贪。”

顾南将茶杯拿在指尖把玩，垂眸看着竖起来的茶叶梗，声音听不出喜怒，又带着几分散漫：“哪一次我没尽力？但还是那句话，我可比熊猫还珍贵呢。但凡能寻出第二人，也不会如此看重我了不是吗？”

“既然如此，只让马儿跑，不给马儿吃草，还要背负要命的反噬，是不是太过分了？”

“您这一锤子买卖反复用在我身上，上头知道吗？”

沈南峰整张脸瞬间黑沉：“你！”

“呼......”

顾南看着沈南峰不过几个深呼吸，就把她挑起的怒火平息了下去，倒是佩服他这养气功夫了。

不愧是头常年狩猎的豹子，不太好对付呢。

沈南峰尽量拿出求人的态度：“这次分辨内奸也好，还是锦鲤加持也罢，都十分重要，不然轻易我也不会亲自来见你。”

顾南点头：“但您也知道，分辨内奸需要消耗什么，锦鲤加持又需要消耗什么。”

“收支不平衡，要的可是我的命。”

“以您以往的行事作风，跟土匪门阀没两样，不信不屑又非要强求。”

“我好像并没有必须听从您吩咐的义务，哪怕您亲自走一趟超自然现象调查组去施压，那也得按章程办事，不是吗？”

“除非，您能说通国家放弃我这条锦鲤，或者有能力去几百年后把下一条锦鲤提前拉过来替我的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