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寒冷笑，“青梅竹马？”

齐澜夜这个人在齐氏集团刚刚兴起的时候陆修寒就调查过，只不过是粗略的一些资料，他根本没有什么青梅竹马。

“李立，最近你的办事效率变低了。”

“总裁，这……这……”

这也不能怪他呀，齐澜夜故意隐藏资料，也不是他能轻易找到的啊！

陆修寒放下酒杯，擦拭了一下手中根本没有的污渍，看着被吓得脸色苍白的李立，道：“你跟着我多久了？”

李立不明白陆修寒为什么这样问，结巴道：“十……十年。”

旋即，李立抬眸看向陆修寒，发现他已经扔掉了手里的纸巾，笑着看着自己。

但是怎么感觉这个笑容这么瘆人呢？

接下来陆修寒的话，就行证实了李立的猜想。

“十年？嗯……那就怨不得你了。”

陆修寒若有所思的点头说道。

“总裁，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