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黑炭的这一放手,没有任何防备的马道兴,直接便跌了个狗吃屎。
幸亏马道兴年轻健壮,要不突然的来这么一下,估计摔个伤筋动骨是没有问题。
“诶呀呀,我...,我这是招谁惹谁啦呀我...”
看着朱黑炭和马道兴不说正事的胡闹,心里很是着急的朱达昌,已经是不能再等。
只见定了一会儿神的朱达昌,便急忙的把马道兴扶起后说:“马掌柜,你不要怨我师傅粗鲁,其实我也是一样被你急的要…,你还是快快告诉达昌清楚,家里究竟是怎么啦?”
“师傅?哪里冒出个这样的屎...”
“马道兴,你究竟是说不说?”
“说,我们正在家里招呼宾客,突然有个穿着盔甲带着好几个娘们儿兵蛋子的女人,竟然跟我们说她就是今天的新娘子,还让我们给她腾一间房出来。”
“啊...,我的娘唉...”
刚刚听完马道兴的描述后,朱达昌就急急慌慌的跑到抢钱的人群中喊说:“各位各位,喜钱家里还有,现在咱还是先把鼓乐敲起来回吧。”
铜钱那么小,又是上百号人的去抢,即便是地上已经是再没有铜钱,很多乡民还是不愿意放弃自己的运气,此时在鼓乐班子的周围,都是一个个的低头族在死撑着眼珠子的转悠。
且不说是乡民在认真的捡钱,就连那鼓乐班子里的人,已是有不少投诚为低头族。
平时的朱达昌还是很有头脑的,可是此时看着这样的情形的朱达昌,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虽然朱达昌不知如何是好,但是有人自有办法。
就在朱达昌慌得团团转的时候,那马道兴一拐一拐的走近鼓乐班子的喊说:“你们不会不认识我吧,黑夜儿散的时候,你们各家还想不想要赏钱啦,都给我把鼓乐敲起来,咱回。”
缺啥的怕啥,管啥的清楚啥,雷东家是管仪仗这块儿的,那马道兴作为雷东家手底下管钱的主儿,自然是知道跟这帮人说什么最管用。
那马道兴的话音刚落,一声起头的唢呐声便吹了起来,紧跟着全部的家伙式儿在唢呐的带动下,全部都叽哩哇啦的响动了开来。
“走了,回了,起轿。”
看着礼乐班子已经在前面开路,马道兴这才和所有熟悉朱达昌的人一样的问朱达昌说:“家里究竟是咋回事,那一堆的娘们儿究竟是什么人?她不会真的是朱大掌柜的新娘子吧。”
估计这帮人不管是有过什么样的经历,都应该没有听说过世上还有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