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想要用这种仙鹤草,光有银子不行,还要有别的。”
“别的?什么别的?”
“东家,这事小医实在不好说,小医也实在说不出嘴。”
那郎中突然搞得这么神秘,让朱达昌有点摸不到头脑。
看着那郎中和以往不同的怪相,此时的朱达昌突然有一种不祥之感。
不过,对师从友病情瞒天过海的良心不安,逼迫朱达昌很想要尽快走出内心困境。
即便已经感觉到了不祥预感,可朱达昌还是想尽量的让自己心安。
于是,突然显现出怒气的朱达昌,便没有客气的对那郎中说:“先生,我朱达昌欠过你的银子吗?”
“东家,您不仅没有欠过我的银子,而且您还多给了我很多的银子,小医这几天挣下的银子,大概是小医半年的收入都不止。”
“那你这吞吞吐吐的又是所为哪般?”
“哎,好吧,那小医就直说了,不管小医说出什么话来,还希望东家您一定不要见怪,其实...其实咱都是为了活着。”
那郎中说的云里雾里,朱达昌听得不知东西。
可此时的朱达昌好像是中了邪气,不管那郎中想说些什么,朱达昌都想要把这事办成。
“说吧先生,达昌我接着就是了。”
“好,东家,只要您把京城的铺子关了,仙鹤草一钱银子都不要。”
“什么?”
“东家,我再说一遍,只要您把您那京城的肉铺子关了,仙鹤草一钱银子都不要。”
“哈哈哈...,哈哈哈...,这位郎中先生,你不是跟我朱某人开玩笑了吧?”
“东家,小医绝对没有跟您开玩笑,只要您把京城的肉铺子关了,仙鹤草一钱银子都不要。”
“那如果我朱达昌不关京城的铺子呢,你还会拿这个仙鹤草刁难我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