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的时候,朱达昌还真的就把铺子给关了。
朱达昌不仅关了铺子,连伙计们都遣散了。
不过这时候的朱达昌才发现,如果让清海一家继续住在院子里,好像也会影响整个计谋的真实性。
虽然师从友是朝廷命官,跪舔朝廷命官也能说得过去,可是既然买卖都不做了,再说师从友都那样了,如果不把师从友一家请出院子去,朱达昌总是觉得这是个漏洞。
于是,左思右想后的朱达昌,便来到了师从友一家住的那处小院子。
进院子看见秀姑正在浆洗衣衫,朱达昌还很热情的打了招呼。
今天的秀姑,也给朱达昌回以了热情。
秀姑的热情,让朱达昌有点不好受。
将朱达昌让进一屋以后,秀姑便把清海也叫来,前一会儿的清海,正在另一间屋子照顾师从友。
看着师从友家的正常人已经都在自己面前,朱达昌便想要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可是朱达昌的口还没有来得及开,秀姑便是先一步的开了口。
“东家,清海虽然还没有开始做活计,可铺子里发生的事情,我们已经都知道了,东家,您一定不要难过,咱...咱实在不行就再想办法。”
自从师从友出事以后,秀姑的那个脾气就很怪异,有时候朱达昌都有点看不过眼,可是此时此刻都在为朱达昌考虑的秀姑,却让朱达昌的心里暖洋洋的。
听到秀姑如此说,其实已经话到嘴边的朱达昌,却是怎么也说不出赶他们一家走的话来。
其实相比于朱达昌来说,本来就是京城人士的秀姑一家,哪怕是日子过的紧巴一点,可人家还有自己家的老宅子可以住的。
可即便是这样,朱达昌还是说不出口。
秀姑的话刚刚说完,清海便也就接着说起了类似的话。
相比于喝酒时候的清海,此时此刻的清海很是有情有义。
喝酒谈做不做掌柜的时候,清海的酸劲儿是很足的,可是此时此刻的清海,却是时时处处的为朱达昌考虑。
这样的一家人,哪怕是演一场不能透露细节的戏,朱达昌都不好意思按计划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