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清扬苍白的头发随着气流飘动,混浊的眸子古井无波,理所当然道:“哪怕牺牲我自己的性命,我也在所不惜。”
“疯子,你这个疯子,你就是个畜生……”
邹文淼格外激动,欲要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恨不得上前掐死自己的父亲。
奈何,多日水米未进,凡人之躯的她,别说掐死邹清扬,哪怕站都站不稳。
邹清扬淡淡瞥了她一眼:“饭菜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站住。”邹文淼颤颤巍巍伸出手来:“把经文给我。”
闻言,邹清扬嘴角勾起抹淡淡的笑意,他知道激将法成功了。
邹文淼布满血丝的眼眸瞪着他,咬牙切齿道:“我学,你要敢动乐然,让她少了哪怕半根汗毛,我都不会放过你。”
邹清扬走过去,重新掏出小册子,递给邹文淼:“你这么乖,我怎么舍得伤害乐然呢?只要在婚假之前学会经文,我可让你再见乐然一面。”
“啪!”
说话的功夫,邹清扬欲用手去抚摸邹文淼的头发,不过被她狠狠拍开。
邹清扬也不在意,只是笑着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