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昕阳眼眸轻抬，淡漠地看了她一眼收回了目光，起身站了起来：“这些东西你接触还太早，只是实习的话没必要这么为难自己，先放着吧！”

王楚楚咬了咬唇：“但是我想多了解一些。”

顾昕阳淡淡声说：“好学是好事，但不可太急，慢慢来，我讲得你先回去消化一下。”

王楚楚不甘心：“你不可以再给我讲一遍吗？我感觉我什么都没听懂，没法消化。”

顾昕阳安慰道：“没关系，你还在实习期，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接二连三地被拒绝，王楚楚眼底划过一丝阴郁，阴郁一闪而过，被楚楚可怜取代。

“昕阳！”她拦住向外走的顾昕阳，第一次这般可怜兮兮地直面着他的眼睛，“你再给我讲一遍吧！你不能因为习惯了别人这样，就觉得我也应该这样，我觉得这样很丢人，我可不想自己像个不学无术的废物。”

顾昕阳闻言顿住，垂下的眼漫不经心地抬起，凌厉的目光扫过她的脸庞，唇角一勾，低低嗤笑一声：“你说的这个‘别人’是在影射我家殿下吗？”

“我……”王楚楚当即僵住。

她没想到他会直接质问她，她以为他会赞同她，会看到她与洛祾心的不同之处，她可不是混吃等死的咸鱼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