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她，所有人都有这种感觉。

王琦下意识劝道：“昕阳，不管怎么说，楚楚都是王家的人，我看着她长大，你……你冷静点。”

到底是自己的侄女，她不能放任不管，她希望他能看在她的面子上放过王楚楚。

但是，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感到底气不足，更不用说，她只是个继母。

顾昕阳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不为所动，维持着蹲下来的姿势近距离看着王楚楚，黑眸冰冷森寒，杀气和被欺骗的怒气裹在一起，一开口，甚至还笑了一下：“楚楚，死了就没意思了，活着可比死了痛苦多了。我活了很多世，我比所有人都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看在我妈的面子上，之前种种，包括前世的那些，我都不给你算了。但是，你必须告诉我所有你知道的关于洛神组织的事情。”

已经放弃希望的王琦愣住了，随即鼻子一酸，突然落了泪，心中说不出是感动还是心疼。

虽然顾昕阳从未喊过她妈妈，但是她知道，在他心里，他是把她当妈妈尊敬的，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有人感动，有人恐惧。

王楚楚被吓住了，一脸呆滞：“我不知道他们的秘密。”

顾昕阳已经起身，退回洛祾心身旁，听了这话，当即蹙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