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束手束脚,怕伤到无辜群众,即便内心气的半死,挣扎起来仍然控制着力道。
然而这终究是徒劳,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跟了半个月的犯人在视野里跑远,逐渐消失在人群中。
几人恼的牙根痒痒,却不知道该怪谁。
能怪谁,怪他们长得太正派???
李大宝本也没想多管闲事,出门在外他妈耳提面命,说好了不惹事不惹事,可看着前面那人跑出个安全距离后,面上露出那个得意嚣张的神情,就不是什么好人模样。
虽然他赞同那群大爷大妈说的,看起来像好人不一定是好人,可看起来像坏人的就是好人了?
他拍了下二宝的肩,哥俩如在村里玩耍的那样,不动声色的从两个方向往前挤。
他们动作幅度不大,前面又有热闹看,身边的人都没发现不对劲。
以及马上到站即将逃出生天的犯人,也放松警惕,只顾欣赏那群军警被人民群众缠住的窘态,得意的不行。
乐极生悲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当他发现有人靠近再逃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被大宝二宝叠馅饼一样压在最底下,两个干农活的大小伙子的重量不是开玩笑的,他觉得自己肋骨要断了。
那边执行任务抓犯人的军人和警察们一看犯人跑没影了,也顾不得这是秘密任务了,再秘密也没有犯人要逃重要。
这个可是他们联合行动蹲了半个月,好不容易才蹲到的大鱼,眼睁睁让他跑了,哪能甘心。
为首的那人拿出证件,递给抓着他的大爷,那大爷一看证件,傻眼了,怔怔的松开手。
旁边的人见状,好奇他看了什么,把证件传了一圈,之后的神情与大爷相同。
他们终于自由了,几个汉子来不及感动,麻爪的看着老大。
“快和列车员联系,这站不停,不能让他跑了。”
“是。”
几个人往前俑去,周围的人再不敢阻拦,纷纷转过身背对着他们,仿佛刚刚伸手的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