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卖场上无亲兄弟,张世平要将利益最大化。
“这全看兄长的本事了,朝廷不会阻拦,兄长与朝廷分利后也需按年纳税,季珪和文若的铁面兄长是知道的,莫要让贫道难为!”给商贾让利多少,朝廷早有法度,不说亲,只说理:“哦!对了,兄长若是能走通西域商道,那分利另算,兄长独取三成也未尝不可。”
张世平若能打通西域商路,其功不亚于陈道平凉,朝廷自然也会更大度一些。
“这还做什么生意,唉!罢了罢了!”张世平虽口上这么说,但他既能答应,证明其中仍有充足的利益,只是没有达到他预期的效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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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陈道与赵云,田畴乘车去了太尉府,面见刘虞。
时幽州一众文武早就列席等候,太尉府正堂客座满盈。
陈道即入厅,众臣皆拜:“都督。”
“哈哈哈!诸位且坐,贫道这都督当不了几日,以后大家称贫道为公即可。”陈道昨日已将凉州都督印送入宫中,卸了统领凉州军政的权力,所谓无官一身轻,正是这种状态。
“仲定,且上坐。”刘虞邀陈道与自己并列。
“伯安公,规矩不可乱,贫道与子龙兄同席便可。”陈道落座,要了一觞酒水。
刘虞见状命人搬了一瓮酒放于赵云身侧,继道:“仲定啊!老夫既已位列朝堂,那幽州文武该如何安排?”
刘虞带来的这一班人皆是幽州高官,且能力不俗,刘虞自然不想埋没他们。
“贫道对诸公尚不了解,敢问诸公有何长处?”陈道转目看向众人。
幽州文武皆不敢言,齐目看向刘虞。
“诸公看太尉作甚?各家有何本事还需太尉一一说明吗?自荐者一个都没有吗?”陈道微微收目道。
“既如此,各家自荐吧!也省了老夫的口舌。”刘虞素闻张安取士不走寻常路,舍了官职,只看才华,倒也公平。
“伯安公,可否容贫道笔墨?”
“请!”
刘虞命家侍取来竹卷,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