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门外人并不多,他一把拉住了何母:;你这个心思毒辣的女人,为什么这么对待青萍?
这么多年,何父终于有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去对妻子发脾气,自然不会忍耐,把这么多年将就下来的怒气全都发泄出来,不停的摇晃着何母。
何熙城见状,一把拉开了他:;我妈没做错什么。
;没做错?何父伸出手指着母子二人,顺便还瞪了一眼洛粟:;你们果然是一个虎狼窝里出来的,一样狠毒!
洛粟听不下去了,;伯父,这件事还有疑云,毕竟太过巧合mdash;mdash;啊!
不等她说完,面上就是一热。何父的巴掌用力极大,何熙城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赶忙将洛粟拉入怀中,怒视着何父,也顾不得在医院,立马怒吼:;你做什么!
;我是你爸,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何熙城猩红着眼,若眼前之人不是父亲,他只怕早就动手了。
洛粟的面色越来越冷,最终化为一声冷笑,看着何父:;您应该没有任何资格打我吧?
她会尊重长辈,但绝对不是尊重这种不懂得尊重人的长辈。
;你,你!何父面对着她冷冽的眼神,第一次感觉到了心虚,;你既然想嫁给熙城,我打你又怎么了!
何熙城闻言,上前一步:;您既然可以护你的方青萍,我也可以护我的女人与母亲,您最好还是赶紧走,不然我不确定我的怒火会不会牵连到旁人。
旁人很明显指的是何宇,何父一听,就急了:;你想做什么?
;何宇现在在公司的一席之地是我给他的,什么时候我不想给了,自然也可以要回来!
闻言,何父一脸不可置信:;当初我用股份对赌,你就这么出尔反尔?
;出尔反尔?男人又一次上前一步:;他在公司里做了多少值得我开除的事,您最好想想清楚再说。
丢下这句话,何熙城也知道差不多了,不想多说,拉着母亲和洛粟离开。
回到车上,何母与洛粟一起坐在后座,面上有着内疚,;粟儿,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其实抛开娘家的事不谈,何母还是一个比较讲道理的人。
洛粟摇了摇头,;我没事。
何母叹了口气,;其实我也知道你爸心里没有我,但是无论是何家还是首胜,都有着太多眼睛盯着我们,我不能和他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