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翁不必担心,这事我有分寸。”
“阿翁,您想想看,既然刺客已被全部诛杀,那么知道此事的,定是人少之又少。再者,能做得了这等腌臜之事的背后主使,必是不想让王上知道的,也不会主动向王上提及,他想遮都来不及,又怎会捅出去?万一此事泄露出去,势必会对他自身造成更大的伤害,孰轻孰重,他自有判断。”
“况且,我已经派人重回了现场,目的是为着将尸骨们打扫干净,没了凭证还谈何诛杀、流民,又怎会暴露,无凭无据的事情,想必王上也拿捏不准。
听着有理有据,但是周献公还是有些不放心。
“阿子不可太过于盲目自大,此事还需留心为紧。”
“阿翁教训的是,阿子谨记于心。”
说着说着,俩人已经到了老祖门前。”
“主君和少君终于来了,老祖可是吩咐着小厨房做了许多您们平日里爱吃的吃食,保准你们满意。”熟悉的声音响起,又是梁婆如约等候在门口。
“梁婆,那今日我们可是有口福了,离家这么久,最想的还是能吃上一口家里的饭菜,想想都觉得美极了。”
这话甫一出口,便说的在场的几人心里酸溜溜的。
周献公拍拍公子卿固的肩膀,什么话都没说,率先走进了屋子。
一行人尾随而至。
案几上已经摆的满满当当的,有荤有素有果,冒出的腾腾热气交相辉映。
遂国物产不丰,素有耕牛不食的规定,吃狗肉的习惯倒是由来已久,只见大块大块烹好的狗肉裹着浓浓的油脂盛放在小鼎中,小鼎里正“咕嘟咕嘟”地“煨着,喘着”香气,鼎下燃着的石涅发出猩红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