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
漪澜院里,老祖已经派人来请过三次了。
公子卿固一反常态地,接连几日没有去老祖那里过早礼,老祖心里很是不踏实。
事务再忙,也不能不露面呀。
她老人家年岁大了,最看重的便是老了老了有儿孙绕膝,可享满堂乐的寻常事了。
洱伊停在英大夫面前,焦急地张望着门外。
“英大夫,怎么办啊,落衣还在门外侯着呢!”
“不是叫你请走了吗?怎的还在?”
洱伊涨红着小脸儿,“该说的我都说了,嘴皮子都快磨烂了,怎知她就是不肯走。”
前脚二王子刚走,后脚就来了个棘手的落衣。
落衣又仗得是谁的势,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自然是府里最是得罪不起的老祖。
“怎生是好啊英大夫?”
英大夫愁的不行,公子卿固受伤的消息老祖还被蒙在鼓里,一旦她身边的人知道了,离老祖知道也便不远了。
可她身份尴尬,她一个外人,以什么身份对献公府里面的奴人发号施令呢。
“算了,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