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衣耳朵被臊得通红,脸上也火辣辣的。
英大夫话里有话,说的可不就是自己吗?
除了她自己外,没有谁站在门外,是撵也撵不走。
落衣知道,英大夫向来是个嘴上不吃亏的人。
借着一身的高超医术傍身,加上得天独厚的天赋,以及天生的好出身,基本上没甚人能降得住英大夫。
在她跟前吃亏,不足为奇。
想想,三七护卫那么大个人,平日里要多温文尔雅有多温文尔雅,废话都懒得说的人,在英大夫跟前儿像变了个人似的,俩人准能两句话一呛,三句话吵得不可开交。
“哎呀,落衣姑娘怎的脸红了?”
“我可不是说你的!”
“哎呦,你瞧我这张嘴,姑娘误会了不是。”
英大夫边说边拉了落衣坐了下来,“我就是图张嘴快,没得别误伤了落衣姑娘,落衣姑娘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英大夫其实心里想的是,千万要往心里去了才好,不然怎么把人给轰走。
“英大夫说的哪里的话,借落衣几个胆子,落衣也不敢编排英大夫的。”
“英大夫既是公子的客人,便是献公府的客人,自然是要敬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