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宣美滋滋地想着厉承胥,林玄阳板着脸盯着傻兄长。
一个在想厉承胥厉承胥厉承胥厉承胥。
另一个在想,去他娘的厉承胥!
罢辽,厉承胥只是臣子而已,在傻兄长心里肯定比不上玄阳,而且玄阳知道傻兄长的秘密,厉承胥不知道。
玄阳不妒忌,玄阳静静看傻兄长犯蠢。
……静不了,还是好气哦!
好气好气的林玄阳试图转移话题,“皇兄,御花园的墨菊开花了。”
御花园的墨菊已经开花了么?林宣恍然想到,不知不觉竟已至深秋,厉承胥刚好离开六年整。
林玄阳坐床沿上,把身体压在林宣身上,笑道:“可惜你不能出去,我等会儿摘花儿过来,插花瓶你放你床边。”
“行啊,不过——”林宣拉长音调,对着林玄阳挤眉弄眼,“墨菊可是母后最喜欢的花,你敢摘么?”
“呸,谁说要摘墨菊了?你要害我!”林玄阳故作气愤,呸呸两声就要去挠林宣胳肢窝,两个人嬉戏打闹乱作一圈。
林宣体虚容易累,没多久如玉的脸颊上就浮起层薄粉,像是初春枝头颤巍巍绽开的桃蕾,柔软而清丽。
但他手上动作十分利索,玩闹间把林玄阳的衣裳脱了精光,一并拢进被窝里,“不闹了,好累的!”
“欺负完我又说不闹了,哪有你这样的哥哥?”林玄阳嘴里这么说,面上却露出个颇满足的表情,身体也整个窝进了林宣怀里。
“再闹下去小心着凉。”林宣说的有理有据。
“也不知是谁把我扒光的。”林玄阳斜瞥傻兄长一眼,笑骂道:“色胚!”
“是衣服先动的手!”林宣振振有词,被窝里的手攥着林玄阳的,在上面比划了几下。
关键是手上的字,说什么都无所谓,他胡乱找了个话题,“说到墨菊,我突然想起来,几年前我曾带个小姑娘来看墨菊。”
林玄阳注意力全在手上,随口问:“然后呢?”
“半路上碰见母后啦,就没赏成。”
“是哪个小姑娘?”
“厉疏影,一个特别喜欢吃东西的小姑娘,可可爱爱的,挺讨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