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厉承胥在,凌远不好意思劝新认识的小伙伴喝酒,憋着一股子气牟足了劲给厉承胥灌酒。
陶景溪不知在想什么,也跟着凌远一起灌厉承胥,自己反而喝得很少,喝到最后也才入腹几杯而已。
凌远似是醉了,打着酒嗝指着厉承胥道:“你娇养你弟弟,能娇养他一辈子吗?”
“这世上许多东西就像这酒量,都是练出来的,你不让他喝不让他练,哪天你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人家半杯酒就把他灌醉骗走了!”
厉承胥没喝过酒,酒量小,早已扑街,趴到桌上昏昏沉沉没反应。
陶景溪笑眯眯地接话:“可不是么,我就看不惯姓白的管教弟弟这德行,严得跟什么似的,都十六了还不让上青楼!”
林宣炸毛:“你们喝醉了的不要乱说,我可没醉!”
不让上青楼?凌远打了个激灵,这可比不让喝酒严重多了。
他拍着胸口对林宣说:“阿鳞弟弟,你放心,明天我带你去此地最大的青楼!”
芸娘自窗外往里看,恰恰听到这句话,冷着脸走开了。
林宣连忙劝他:“你醉了,别胡说,快闭嘴!”
陶景溪估算了一下凌远喝了多少,试探着问:“凌小公子看起来上青楼次数挺多,哪儿的青楼最好?”
这话没什么问题,但无论凌远回答什么,他都会把话头往瞿北引。
“论青楼……”凌远眼神迷离,像是想到了什么让他心神愉悦之事,“自然是我老家——”
哗啦啦,半桶水把凌远浇了个透心凉。
芸娘俏脸凝霜,冷哼道:“给我滚回你老家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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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痛,呜呜呜洗澡一半没热水的我真是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