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什么把柄的情况下,当然什么都做不了,但是现在已经摸清情况,三家早就是瓮中之鳖了。
厉承胥又重复了一遍:“最近不要出门,危险。”
“嗯嗯。”林宣点点头,眼巴巴看着他。
发现没有,发现了吧,难道还没有发现吗?
窗纸已经贴到窗户上,喜庆而漂亮的窗花剪得很精致,厉承胥那个最神似,是拿着长枪的将军形象,将军旁边还有个正拿笔画画的小少年。
毕竟是窗花,上头的少年究竟是在画画还是在写字很难看出来,但将军剪得明明很棒,厉承胥怎么就一直没发现呢?
林宣等了十来天,厉承胥丝毫没有动静。
反而是其他人先发现了自己窗户上的剪纸,挨个朝林宣道了谢。
林宣不止剪了自己跟小将军的,还剪了其他人的,趁大家一起找云清哥哥的时候,让小厮贴在窗户上。
只有厉承胥没发现。
他每天匆匆出门匆匆回来,哪里会往窗户上看?
白术幸灾乐祸地跟崧蓝等人打赌,赌厉承胥什么时候才会发现窗花。
成功赢到几颗糖,乐呵呵跟京墨分食了。
林宣没等来厉承胥发现窗花时的惊讶,反而等来了卖窗花的老人。
老人说快到花灯节了,做了个灯笼送给他,让他去拿。
去了才发现,现场还有个赵斐玉。
林宣扭头就走。
赵斐玉愣了愣,连忙追上去,“阿麟,你等等我!”
今日轮班的是崧蓝和空青,两人挡在林宣身后,坚决不让赵斐玉靠近。
赵斐玉委屈道:“阿麟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