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兮兮的声音传进耳朵里,身体比脑子行动更快,厉承胥推门而入。
林宣可怜巴巴地侧躺在床上,被子只盖到他腰腹处,袒露着的肌肤泛着层漂亮的薄粉,像是在引人采撷。
方才还在唤厉承胥进来,现在厉承胥进来了,林宣反而凶巴巴地闹起来:“你还知道进来?不如一辈子待外面!”
他恶狠狠地想,以后再也不要看到厉承胥了。
厉承胥愈发手足无措,站在门口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林宣更加气恼,“还不过来帮我?!”
厉承胥这才迈开步子,欲探到被子下面,却又忽然停住,去火炉边把手烤了烤。
这样一来,方才在外面被寒风吹冰了的手,就被林宣那处还热了。
难耐之处终于得到抚慰,林宣呻吟了一声,舒舒服服被伺候着,还不忘提条件:“你可要快点,不然一会儿你的药性上来也没力气了怎么办?”
厉承胥迟疑地看了他一眼:“要快些?”
他平日里多余的精力都挥散在演武场上,是不擅长这种事的。
林宣试着动了动,发现还是跟之前一样乏力,费劲全身力气也只能稍微动弹一下,甚至无法握紧拳头。
少年郎随口答道:“越快越好,不然等会儿你也没了力气,别人进来看到咱俩这样,像什么样子?”
没哪个男人喜欢“快”,但林宣也没办法,现在的情形也太尴尬了。
厉承胥比他想得更多,若是药效上来他也失了力气,就要由别人继续他现在所做的事了。
会是京墨还是白术?或者是陶景溪?崧蓝?空青?
他眸子暗沉,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涌动着,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仿佛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一停下林宣就难受得不行,试图顶胯,却动弹不得,不高兴地催促道:“你怎么不动了?”
厉承胥低声道:“我要越矩了……”
还没等林宣想明白他是怎么个越矩法儿,厉承胥就忽然掀开了林宣的被子,半跪在床边,俯身而下——
林宣的性器落入某处湿热的地方。
他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