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宣脱口而出:“医术好?”
“非也,”尘先生嘲讽道:“是察言观色。”
林宣自小在宫中长大,怎么会不懂他的意思,立刻沉默了下来。
尘先生拿他当孩子,温声解释:“宫中的都是‘贵人’,得了什么病不是看脉象,是看那人的身份处境,哪怕半点毛病没有,也得说是虚火太旺或是体虚。”
还有个原因尘先生没说出来林宣也知道,在宫里做事需得小心,就算诡医是被恭恭敬敬请进去的,也不过是个大夫,少不得被祸事找上门。
志不在此,就怨不得人家不愿意了。
林宣隐隐约约抓到了什么,可就是想不出来,要问的问题到嘴边了又咽下去,最终也没问出来。
罢了,今日还是别问太多。
林宣头痛地想,再问下去就真的要暴露身体了。
厉承胥大概也明白这道理,问了那话之后继续沉默,大概无事可做,索性拿了扇子给心上人扇风。
凉风习习,林宣沉沉睡去。
睡之前他忽然想,不知道当年到底是谁去找的诡医,等回宫了一定要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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