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天打探消息,听的最多的就是这些夸大其词的东西,还没他自个儿亲眼看到的东西有用,但偶尔也有些他觉得十分有用的,比如……
“那雷震子不是天罚,而是陛下……啊!陛下竟能操控天罚!”
“是啊,不过好像暂时只能用这一次,”高瘦青年叹口气,“神使给的不多,陛下刚开始不信,还被神使罚了。”
神使……厉承胥把这个词记到了心里。
他在不同的人那里听说了这个神使,有人说神使罚了陛下,也有人说只是考验了陛下,更有人说神使已经离开狄获。
因为自那天的天罚之后,就没有过别的天罚了。
但这个消息无人敢多说,被发现了是要受罚的,只敢偷偷摸摸私下提几句。
但最近到底是败得次数多又狠,云国的陛下又来御驾亲征,他们心里慌了惧怕了,也便又提起了这个。
没几天,厉承胥看到高瘦青年被从狄获王营帐里拖出来,打了顿板子,站都站不起来,厉承胥去送了几顿饭聊了几句。
高瘦青年唉声叹气:“我怎么就管不住我这张破嘴,唉,也不是第一回为这张嘴受罚了,我……谢了大兄弟。”
厉承胥把汤也递过去,沉默地点了点头,
高瘦青年啃着馒头喝着汤,大概是看他沉默寡言不爱吭声,忽然小声说:“你猜我在里头听到陛下说了什么?”
厉承胥摇了摇头:“不知道。”
他不追问,让高瘦青年觉得很没趣儿,也让高瘦青年觉得很心安,觉得这不是个多嘴的,说几句也无妨。
他冲厉承胥招招手,示意厉承胥侧耳过来,小声说:“神使没走。”
厉承胥作出了震惊的模样,他脸上用特制的灰深深浅浅的抹过,只让肤色深了一点点,但阴暗变化大,又带着头盔,离的这样近了也没被人认出是敌国的那名将军。
高瘦青年见他终于震惊,心里舒爽极了,笑道:“没走,陛下说神使还在考验他,考验完了就会向敌军降下神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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